比委委屈屈的要顺眼。
“因为,”他好心情地勾着唇角,说,“我也想睡你。”
虽然,他语调散漫,真假难辨。
但庄雨眠还是被他这一句话,弄的措手不及。
好不容易垒起的理智,瞬间土崩瓦解。
顾入年看着她星光闪闪的眸子,一字一句,“但我不吃你那套。”
……解开衣服,让医生查看伤势的时候,庄雨眠忽然回过味来。
他说不吃那套,不对。
他吃。
但他看不上假的小把戏。
唯一能让他心软的,是真的狼狈委屈。
就像今晚,她抬头的时候,她很清晰的感觉到,他动了恻隐之心。
顾入年从外面进来,刚好看到一对雪白漂亮的蝴蝶骨。
灯光下,宛若上好的冷玉。
衬的左肩胛骨的红肿,愈发刺目。
海藻般的黑发撩到右肩。
黑白分明,白里染红。
三色碰撞到一起,竟是说不出的欲色。
连医生都有些触动,但还是冷静道:“疼就喊出来,我也好知道哪里伤的严重。”
“嗯。”